喬連連正不高興,聽到這笑聲,反手就是一個白眼砸了過去,“你笑什麼,你還好意思笑。”
“連連,你是不是吃醋了。”男人眼睛亮晶晶的,瞳孔裡俱是愉悅。
喬連連橫了他一眼,“沒有。”
雲墨講了,女人說沒有的時候就是有。
季雲舒想通了前後關節,笑得愈發大聲,剛出連心院的幾個孩子聽到了,都忍不住挑了挑眉。
看來爹和娘之間還挺愉快的嘛。
於是幾個孩子放心的走了。
“笑什麼笑。”喬連連卻有些惱怒。
這個男人,幾日不怎麼露麵也就罷了,居然和堂弟去那種地方,雖說沒進去,隻是在門口站了站,但喬連連還是覺得怒從心起。
尤其是看著他爽朗大笑的模樣,她更覺得惱恨。
於是乎,喬娘子伸出一隻腳,按在季雲舒的腳尖處,非常用力,非常用力的攆了一下。
按說普通女子的力度,攆一下不會太疼。
但喬連連可不是普通女子,她推一把的力度連季雲舒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都扛不住,力道可想而知。
於是,才走出連心院沒幾步的孩子們,就聽到一聲劇烈的慘叫,“啊。”
聽聲音,好像是爹的。
虞非鵲看看虞非城,虞非城看看虞非鐘,虞非鐘看了一眼連心院。
幾個大孩子表情都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