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門口。
長公主望著喬連連,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也沒那麼可惡。
她是個很直接的人,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所以在察覺自己沒那麼討厭喬連連之後,長公主挑了挑眉頭,道,“你倒是比從前看著順眼了許多。”
季雲舒額頭差點落下一滴汗。
剛才看到他娘的笑,還以為他娘會講出多溫柔的話,結果還是含著遮掩不住的驕傲。
長公主就是長公主,高傲了一輩子,便是表達對一個人的善意,也表達的彆彆扭扭。
好在喬連連並不在意。
對她來說,長公主隻要不隨時隨地的想著給她使絆子,她就謝天謝地了。
知足的人最常樂。
喬連連給季雲舒使了個顏色。
季雲舒心領神會,站出來道,“母親,這裡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要不然你去我那郡王府吧,連連前陣子研究出來一種糕點,甚得大家喜歡,不如您也過去嘗嘗?”
這是邀請,也是一種委婉的求和。
長公主心底滋味莫名。
兒子主動邀請她,她應該高興。
但一想到這主動是因為另一個女人,她又沒那麼高興。
但是就這樣錯過一次求和的機會好像有點虧了,萬一兒子生氣不肯再邀自己呢。
長公主站在自己的馬車儀仗前,陷入了糾結之中。
喬連連有些好笑,也沒催她,隻扭著頭,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東看西看。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