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門房應聲離去,她又去箱籠裡把平日裡攢出來的止血藥和消毒水找了出來。
李春花還在一旁恍恍惚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春花,彆擔心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救人。”喬連連大喝,“除非絳春現在就死了,否則我一定會幫你救治好她,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嗎?”
這一聲,直接喚回了李春花的神智。
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望著喬連連,鄭重的點了點頭。
很快,門房抬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血人走了進來。
李春花原本還能假裝著淡定,一瞧見這滿身的鮮血,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她哽咽著,看向喬連連。
喬連連沒有說話,上前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脈搏,長鬆了口氣。
絳春這次的情況看著凶險,實際上多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及心脈等關鍵地方,隻要能止住血就會沒事。
當然,在這個朝代,沒有絕佳的金瘡藥,想要大量止血也是不容易的。
好在喬連連有。
她先是讓丫鬟們端來溫水,給絳春的傷口做了簡單的清理,然後把止血藥均勻的灑在他傷口上,又用按壓止血方式為他壓住較大的傷口。
綁繃帶的時候,李春花突然從她手裡搶過了紗布,緊緊攥在掌心。
喬連連有些訝異的抬起頭。
李春花哽咽著道,“連連,包紮的事情交給我,你快去找小鵲兒吧,我知道,你內心也著急。”
她不能自私的把喬連連留在這裡,絳春的命固然危在旦夕,但虞非鵲的安危同樣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