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他轉身出了地牢。
角落裡的順天府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鬨出來人命。
就是這位陳公子,著實有些慘烈。
他歎了口氣,搖著頭離開了。
順天府門外,虞非城雙手負在身後,靜靜等待著。
柴克己挽著袖子走過來,沉聲道,“不交代,但這小子還是有幾分硬骨頭的,我不提他老娘,他竟是連個求饒都不肯講。”
“那克己你覺得,他會因為老娘服軟嗎?”虞非城靜靜問。
柴克己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會。”
有些人重親情,是在親情沒有觸及到自己利益的情況下。
一旦傷及自身,也許親情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至少,沒有他自己來得重要。
柴克己自認為看人還算準,這個叫陳深的小子,平日裡看著孝順,但關鍵時刻絕對是隻保自己的自私貨色。
“老大你覺得呢?”柴克己自己嘀咕完,又看向虞非城。
誰知少年沒有講話,隻是負著雙手,朝著清平郡王府的方向走去。
虞非鵲是找回來了,但這件事遠遠沒有結束。
喬連連人在內院,但有季雲舒在,外頭的事她皆是一清二楚。
虞非城做事雷厲風行,第二日便參了趙家一本,直言他們謀害當朝公主。
老皇帝震怒,命人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