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暮嗯嗯的點頭,把盤子放到了桌上。
虞非城放下毛筆,笑得溫和,“娘怎麼來了,鵲兒現在還好嗎?”
“她啊,挺好,就是好的有點過了。”說起大閨女,喬連連眉梢就掛起一抹愁容,“以前那麼活潑的一個人,如今文靜成這樣,叫我心底總有些不踏實。”
這話可說到柴克己心坎裡了,他瘋狂點頭,“夫人說得對,夫人說的有道理。”
“哎,我猜啊,這孩子可能是憋到了。”喬連連有條不紊的分析,“你們想,她那麼驕傲自負的一個人,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偏偏趙家隻推了個替罪羊就把事情解決了,連筋骨都沒傷到,相當於她白吃這個虧了,鵲兒這性子,哪裡能咽下這口氣。”
“可是,老大已經在跟趙家周旋了,最近趙家損失了好幾個鋪子呢。”柴克己眨了眨眼,不解的道。
喬連連含笑看了柴克己兩眼。
雖然這三個小憨憨直男都不懂,但她卻明白得很。
說來也奇怪,以前看柴克己,隻覺得這小夥子還不錯,濃眉大眼精神的緊,不過也僅此而已。
今日仔細打量,卻發現他五官生的不錯,人皮膚也白皙,身材高大威猛卻不顯肥胖,一看便讓人極有安全感。
嗯,不錯不錯,真不錯。
喬連連決定主動引導一下這個憨憨,“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在鵲兒眼裡,她就是白吃了這個虧,找補不回來,心底難受又憋悶,但凡是有個機會給她出口氣,說不得她就能恢複了呢。”
所以,蕙公主其實是想發泄發泄?
想通了這個關節,柴克己幾乎是從座椅上蹦了起來,“我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