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到烤鵝,在場的人都呆了一下。
柴克己眨巴著大眼睛,不解的問,“夫人,我隻聽說過鐵鍋燉大鵝,沒聽說過烤鵝,那鵝那麼大,能烤熟嗎?”
喬連連就笑,“那麼大的一隻羊都能烤熟,鵝總不可能大過羊,放心,一定會熟的。”
柴克己撓了撓頭,“那克己就等著夫人的羊了。”
蹭吃蹭喝什麼的,除了碧鬆,也就他了。
虞非鵲在旁邊剜了他一眼,“厚臉皮,天天來我家蹭飯。”
以前,柴克己七天裡頂多來蹭一兩次,還都是跟著虞非城來的。
可現在,虞非城還在國學院上課,這柴克己卻遊手好閒似的經常跑來清平郡王府,蹭吃蹭喝,臉皮完全不要了。
偏他救了虞非鵲,喬連連頗厚待他,其他人便也不敢說些什麼。
虞非鵲作為那個被救的,更是什麼都不能說,偶爾不爽了,也隻能暗暗地戳上兩句。
“啊,我臉皮是挺厚的。”柴克己就像聽不懂似的,揪了一下自己小麥色的臉頰,“公主不信,可以親自摸一摸。”
他湊上前來,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倒把虞非鵲嚇了一跳。
“哎呀,你乾什麼。”小鵲兒後退一步,麵色無端發紅,扭頭便跑了,“我去幫娘買鵝。”
清平郡王府是不養鵝的,但京城之大,買幾隻鵝卻是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