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城這才露出會心的微笑。
不遠處,清平郡王府的書房裡,正在清點賓客禮單的季雲舒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隨身侍衛在旁邊擔憂的問,“郡王不會是傷寒了吧。”
季雲舒擺了擺手,“不礙事。”
鼻子沒有堵塞,也沒有發冷,應當不是風寒。
也許,是有人在想他了吧。
男人看了一眼連心院的方向,愈發快速的清點賓客禮單,隻希望時間快一點,再快一點。
卻說這連心院裡,嫁妝才送了兩個。
虞非城為喬連連遞上了一塊帕子後,便站到了一旁。
現在,輪到顧樓了。
“娘,我……”小顧樓回到家第二天就被姐姐罵了一頓,問他為什麼要送個破骨哨,把人嚇得半死,他才知道送錯了東西,這會正內疚,“娘我錯了,我不該送你骨哨的,是我欠考慮了。”
喬連連含笑,“沒關係,怎麼都是你的一片心意嘛。”
顧樓這才振奮了些許,甩著頭道,“娘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送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說著,他把手裡又寬又大的匣子塞到了喬連連手裡,緊接著後退兩步,姿勢標準的站在了哥哥虞非城的身邊。
小直男的腦回路能回到正軌上?
喬連連將信將疑地打開了匣子上,隻見裡頭平靜安詳地躺著一把又寬又長的九連環大刀。
也許是使用太久,這大刀上充滿了劃痕,還有些若有若無的腥味竄至鼻尖,讓人聞著多少有點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