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他再次深情呼喚了她的名字,“今天晚上,你終於真正屬於我了。”
雖說兩個人不是第一次成親,但之前拜堂的是公雞,兩個人也沒有相知,在季雲舒心裡著實不配叫第一次成婚。
對喬連連來說,之前那個女人不是她,也不算第一次成婚。
今時今日今次,才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婚禮。
喬連連仰著頭,看著男人俊逸的麵龐,感受著他吹出的酒氣,隻覺得心跳如擂鼓。
喜歡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
以前看到彆人喝酒,偶爾酒氣吹到自己臉上,喬連連都要嫌棄的掩蓋住唇鼻,可現在,感受著季雲舒的呼吸,她卻覺得,原來男人微醺的酒氣這麼迷人。
沒有一絲絲臭氣,反而讓喬連連都有些熏熏然。
以至於季雲舒突然低頭吻上來的時候,喬連連都沒有打算反抗。
唇齒相交,口水流連,呼吸打在彼此的唇間,睫毛刷鍋彼此的臉頰。
儘管兩個人都不是第一次吻到彼此,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沉淪了。
等喬連連稍稍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羅衫半解,肌膚泛紅,春意盎然。
“連連。”低沉暗啞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充斥了滿滿的情愫。
喬連連剛恢複了一點的神智,再次拋到了九霄雲外。
迷迷蒙蒙中,隻覺得有人拽掉了她的外衫,解開了她的肚兜,落下了大紅的帳子。
清平郡王府的床質量是頂尖的好,必然發不出什麼動靜。
但長公主府裡隨手布置的床,質量未必就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