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連卻沒給他機會,瞟了一眼看到虞非鵲已經扶著餘然兒進了府,便也轉身揚長而去。
臨走前,她還“真心實意”的誇讚了一句,“趙大人可真是明鏡高懸的好清官啊。”
清官好啊,清官妙啊,清官做事情不求回報啊。
眼看著一眾人等回了院內,清平郡王府的大門被重重關上。
孤零零立在門外爹趙恒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真是個……狡猾的女人。
不過,好像更有意思了呢。
他搖了搖手中的墨色絹扇,嘴角含笑,悠哉哉離去。
連心院裡。
餘然兒仍舊是精神恍惚的狀態,被虞非鵲扶著,讓走就走,讓坐就坐,就是不說一句話。
虞非鵲眨了眨眼,雖然她對餘家非常惱火,但餘然兒的樣子太淒慘,還是讓她心底升起了一絲憐憫,,“娘,你快過來看看,這姑娘莫不是傻了?”
喬連連無奈一笑。
傻倒是沒傻,就是內心有點脆弱,承受不住親人的指責罷了。
她歎了口氣,取出消毒液和棉球,為她擦拭了傷口,又用溫和的金瘡藥在她腦袋上包了個蝴蝶結。
坐在門口曬太陽的李春花看到這一幕,嘴巴動了動,似乎想勸阻什麼,然而想了一下,又閉上了嘴。
郡王妃好像對額頭上打蝴蝶結有什麼執念,每次都不好好包紮,非要搞得花裡胡哨。
罷了,隨她開心吧。
等喬連連為餘然兒包紮好了傷口,才坐在了她的對麵,溫聲道,“有什麼可難受的,你不應該早就認識到了,餘家更重視餘嫣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