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鵲神情一頓,整個人幾乎要炸裂。
“啊……”她尖叫出聲,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
李春花的孕肚尚未現形,整個人依舊靈活的不像話,幾乎用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到虞非鵲身邊,擔憂的抱住她肩膀,安慰道,“鵲兒,這是咋了?這是咋了?彆難過啊,想哭就哭,沒事的,姑姑在啊。”
琴知雅知也擔憂的圍繞了過來,一個人拿著帕子,一個人揣著盆,準備接下來給雙眼紅腫的長公主敷敷臉,免得不好出去見人。
隻有喬連連仍舊鎮定的坐在原地,拿起另一個金邊白瓷,用蓋子擦了擦茶葉,在上頭淺淺的啜上一口。
唔,茶水清香,茶葉芬芳。
茶是一杯好茶,茶盞也是一杯好茶盞。
“啊……”虞非鵲還在尖叫。
無論李春花和琴知雅知怎麼安慰都停不下來,真以為鵲丫頭被一個男人傷透了心。
喬連連聽的實在聒噪,淡淡說了一句,“庫房裡還有兩套金邊白瓷。”
“……”
聒噪的尖叫聲瞬間聽了下來,虞非鵲幾乎是立時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喬連連,“真的嗎娘,那兩套能給我一套嗎?我就要一套就行。”
原先在連心院裡看到這金邊茶盞,財迷鵲就想拿去公主府充門麵,可喬連連挺著孕肚精神不濟,她又在連心院的時間遠超公主府,這念頭就暫時歇了一下。
歇歸歇,不代表死心。
等以後有機會,鵲丫頭還是想把這套金邊白瓷拿走的。
結果因為一個破故人,竟然讓她失手摔了一個。
彆問,問就是心痛到撕心裂肺,僅次於太子妃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