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喬連連強烈抗議要求,估計四喜樓的賬目都不讓她看。
明明隻是個懷了孕的婦人,需要多休息,少食多餐,僅此而已。
又不是殘疾了,不能動了,一動就會死,至於一動彈就麵色大變,如遭雷擊麼。
喬連連心底暗罵,麵上卻一片溫和,如果仔細查看,甚至會發現她眼底帶著幾分討好之色。
“雲舒……”
她拽住男人的雙手,輕輕搖擺了幾下,“真是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裡。”
季雲舒真是差點給這個女人氣背過去。
他是清平郡王,承擔著京城公務,既需要輔佐新皇,每日還要上朝,這個時間出現在皇宮簡直是毋庸置疑的事。
倒是這個女人,出現在皇宮裡,才是比較奇怪的吧。
“你已經懷胎七月了。”季雲舒麵色黑黑的,聲音也沉沉的,“琴知雅知呢,鵲兒呢,春花呢,誰讓你出來的?誰許你亂跑的?”
“你這男人!”喬連連也生氣了,眼底僅存的討好消失不見,轉而變成了惱怒,“難道懷個孕就要限製我出門,不許我走一步了麼。”
養個寵物還得出門放風呢,她一個大活人,還帶著倆大丫鬟,怎麼就不能出門了!
季雲舒擺夠了郡王爺的微風,享儘了大男子的權利,這會也非常知趣,躍坡而下,“也不是不能,就是這宮裡人多眼雜,還是不要來的好。”
男人語氣軟化,喬連連也不能再鬨騰。
她歎了口氣,搖頭道,“出事了,雲舒,京城出事了,這件事如果不解決好,整個大虞可能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