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會咬牙切齒的告訴你,“疼,真他媽疼。”
連心院裡,季雲舒直奔內室,將衣裳從裡到外脫了個乾淨。
喬連連一臉吃驚的湊過來,卻被他出聲製止,“連連你不要過來,我現在全身都是寒氣,彆冷到你了。”
“你到底怎麼了。”喬連連止住腳步,從衣櫃裡挑了件衣裳扔到披風上,“是落水了?”
季雲舒沒說話,三下五除二把衣裳穿好,才黑著臉從內室走了出來。
“這……”喬連連嚇了一跳,急忙捧了一杯熱茶過來,“這是怎麼了,嘴唇怎地如此白。”
季雲舒把熱茶一飲而儘,又叫人拿來了捂手的小爐子,懷裡揣一個,手裡拿一個,才慢吞吞的把剛才的情形複述了一遍。
當時,天色黑透,爺倆做完了公務,正準備去補個夜宵。
突然,外頭傳來了一聲細細的呼喚,“爹。”
仔細一聽,像小歌兒,但又不像。
季雲舒納悶,站起身,“是誰?是歌兒嗎?”
沒人說話。
等過了幾個呼吸,那聲音又響了起來,“爹,爹,你快出來。”
這下季雲舒坐不住了,讓虞非城在屋子裡歇著,他隻身走了出去。
期間還遇到了在外麵守著的碧鬆,碧鬆納悶道,“爺,這是要出去?要不要碧鬆陪著?”
“不用,在府裡走兩步罷了。”季雲舒擺了擺手,按照記憶裡聲音的方位逐漸走去。
漸漸地,走到了池塘邊。
這裡距離連心院已經很近了,而且周圍也沒什麼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