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滿足我的,隻有一種方式
沒有。
他仿佛一點也不當回事。
見宮南瑾這個模樣,祝佳人也不敢暴露難受的情緒。
“對呀對呀,我知道的,等腿上的傷口痊愈後,就可以做康複理療啦。”祝佳人把宮南瑾按倒在床。隨後,坐在床尾,撩開病號服的褲子,一點點挽起腿腳。
“差點忘了,這些小一點的傷口,得上藥。”她低著頭,一頭秀發垂在臉側,乖巧體貼的給宮南瑾上藥。
祝佳人的動作很輕很輕,特別仔細、細致,生怕會戳疼宮南瑾。
可,她忘了,宮南瑾的腿如今是感受不到痛意的。
宮南瑾想告訴她,沒必要這麽小心翼翼,他感受不到。話到嘴邊,他咽了回去。
她已經足夠難受了,他不能讓她加深那些痛苦。
有些痛,他自己一個人擔著就夠了。
祝佳人上完藥,彎下身,在宮南瑾腿部的肌膚上輕輕吹氣:“呼,呼呼——”
宮南瑾雖然感覺不到,但是,他卻覺得,祝佳人在他心上吹氣,如同一根羽毛在心上撥弄,有點癢,有點酥麻。
宮南瑾心尖微顫,看向祝佳人的眼神,灼灼泛光,如同一隻獵獸盯著他專屬的獵物,散發著無窮無儘的占有欲。
他伸手,一拉一拽,便將祝佳人拉到眼前。
祝佳人恍惚兩秒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連忙調整姿勢,以防壓到宮南瑾的傷口。
最終,祝佳人的雙臂撐在宮南瑾臉側,以床咚的姿勢,伏在宮南瑾身上。
“你、你乾嘛啊?”祝佳人被宮南瑾看得臉頰緋紅。並且,這一抹紅,逐漸蔓延到耳垂。
宮南瑾抬起胳膊,攬住祝佳人的腰肢,輕輕往下一按,便讓祝佳人倒在他身上。
“呀!你疼不疼啊?”祝佳人慌慌張張想要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