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行走,可以痊愈?
醫生回答說:“咬傷太太的蛇,是熱帶雨林地區較為致命的蛇。慶幸的是,太太及時注射了血清,並且吸出毒液。”
宮南瑾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確定沒事?”
“是的。”醫生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複。
“那麽……”祝佳人緊跟著問,“口舌接觸了帶有毒液的血液,會有什麽隱患和風險嗎?”
醫生:“問題不大,不需要特別在意,我一會兒會送來相關藥品,服用過後,就可以了。”
“哦哦,好的……”祝佳人說,“你快去拿藥,回來之後給你們老板檢查一下腿。”
喬知宸坐在童楚楚的身側,和宮南瑾祝佳人隔著一條狹窄的小過道。
聽到祝佳人這些話,他一臉的匪夷所思,不敢置信的看向宮南瑾。
還沒恢複記憶呢,就不要命的給祝佳人吸出毒血?
喬知宸覺得,他對他的發小了解得太少,竟然不知道,宮南瑾是個不要命的戀愛腦。
宮南瑾吝嗇的扔給喬知宸一個眼神,以眼神送給他八個字,少見多怪,彼此彼此。
喬知宸撇嘴,懶得搭理他,偏過頭,看向童楚楚的睡顏。
她睡覺的模樣,很安靜,很乖巧。
喬知宸一直都知道。
在他的夢裏,曾無數次看到過童楚楚的睡顏。
他吞咽喉結,抬起手,想要觸碰童楚楚乾淨的臉頰,卻在距離她皮膚幾毫米的位置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