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楓掛斷電話,扭頭對歐陽如靜說道:"人給抓了,咱們去看看。"

歐陽如靜微微點頭,道:"子楓,咱們這樣做好嗎"

"先抓起來關他幾天,我也好帶你到處走走,好不容易來一趟。"王子楓道。

"也好。"歐陽如靜點了點頭。

稍頃,兩人往山下走去。

車子裡,黃尚濱此時感覺渾身疼痛,雙手被反銬在背後難受極了。

黃大山陪著丹菲在旁邊說話,皮三和鐵柱兩人坐在車裡抽煙。

"你們是什麼人冒充警察是要坐牢的。"車後排蜷縮著的黃尚濱開口對皮三和鐵柱兩人說道。

皮三扭頭看了黃尚濱一眼,眼睛裡帶著一絲鄙夷,道:"聽說你是墨山縣一霸"

黃尚濱聽到皮三跟他說話,覺得有了機會,於是開口道:"都是朋友給麵子,我在墨山縣也小有名氣,兄弟怎麼稱呼"

"聽聽,還叫我兄弟,狗一般的人物還跟我套近乎。"皮三對鐵柱說道。

鐵柱抽著煙嗡聲嗡氣的說道:"你搭理個死人乾嘛。"

黃尚濱聽到死人二字,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開始變得忐忑不安起來:"兩位兄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們或者你們受誰之托不管對方出多少錢,我都出雙倍。"

鐵柱本來就不愛說話,抽著煙,根本不搭理。

皮三笑眯眯的盯著黃尚濱,道:"就你這垃圾能在墨山縣稱霸,也真是奇怪了。"

"頭說他姑父是墨山縣副縣長。"鐵柱插了一句。

"哦,我記起來,他姑父有他這麼個侄子也算是倒黴了,用不了幾天,副縣長也不用乾了。"皮三抽著煙說道。

"肯定要坐牢。"鐵柱惜字如金道。

"嗯!"皮三點了點頭。

車了後排的黃尚濱聽到皮三和鐵柱兩的話,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能在墨山縣這麼多年沒出過事,就是因為從來不得罪有權的人。

但聽皮三和鐵柱兩人的對話,他肯定是無意中得罪了某個惹不起的人。

"過年這幾天自己得罪過誰"黃尚濱在心裡急速思考著。

同學會上的人,每個人的背景他都清楚,一群普通人罷了,沒人敢能動他。

李秋瑾

她家也是普通農民,親戚也沒有當官的,再說了,自己那天晚上也沒有得手,第二天去村子裡找她,她也沒敢跟自己翻臉啊。

不是她,會是誰呢

難道是王子楓不可能啊,王子楓家的親戚連個有錢的都沒有。

下一秒,他想到了王子楓的女朋友,那個讓他見一麵就忘不掉的傾國傾城的女人。

"難道是她"

"對,肯定是她。"

黃尚濱想了一圈,最終確定很有可能是歐陽如靜有背景。

"兄弟,問一下,你們認不認識王子楓"黃尚濱問道。

啪!

他的話音剛落,皮三轉身一巴掌抽在他的嘴上,打得他滿嘴是血:"操,垃圾一樣的人,還敢直呼王縣長的名字。"

啊!

黃尚濱慘叫一聲,不過最讓他震驚的是皮三稱呼王子楓為王縣長。

"王縣長"他嘴裡喃喃自語,隨後忍著痛問道:"王子楓是縣長"

啪!

皮三又給他一巴掌,罵道:"狗東西,不長記性。"

這一次,黃尚濱的鼻血又被打了出來,他忍著疼痛想再次詢問,但看到皮三和鐵柱兩人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太疼了,從小到大沒挨過這樣的打。

等臉上的疼痛減輕了一點,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兩位兄弟……"

啪!

他的話音未落,皮三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狗一樣的東西,誰特麼是你兄弟。"

黃尚濱被抽得想哭,本來剛才就被鐵柱打斷了兩顆門牙,嘴唇也被打破了,鼻子也破了,剛好一點,又被皮三這幾巴掌抽得疼痛不已。

"大哥"

啪!

又是一巴掌。

黃尚濱徹底被打慫了。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欺負彆人,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人這麼欺負。

"你們是警察怎麼能亂打人。"黃尚濱嚷道。

砰砰砰!

皮三這次直接用拳頭朝黃尚濱臉上招呼,幾拳下去,對方兩個眼睛烏青一片。

"垃圾,老子是輔警,合同工。"皮三打完,開口說道。

"能不能彆打我,我給你們錢。"黃尚濱徹底慫了,帶著哭腔說道。

他欺負人的時候,凶神惡煞,仿佛真是凶人一般,現在看來就是慫貨一個。

啪啪!

皮三又是反手兩記耳光,道:"誰讓你說話了。"

嗚嗚……

黃尚濱被打哭了。

"哭尼瑪,等到了四平縣,進了看守所,讓你嘗嘗裡邊的滋味再哭不遲,狗東西。"皮三說道。

黃尚濱聽了皮三的話,眼睛裡露出驚恐的目光。看守所裡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以前沒少把人搞進看守所,然後讓人在裡邊折磨對方。

當時覺得自己就是天,就是法律,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人送進看守所,並且看樣子,進去了肯定會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頭說送精神病院。"鐵柱對皮三糾正道。

"精神病院"皮三問。

"嗯。"鐵柱點了點頭。

"便宜這狗東西了,幾針下去,成了傻子,他也不知道什麼叫痛苦了。"皮三道:"王縣長還是太善良。"

"王縣長肯定是大善人,巴頭鎮很多孤兒和孤寡老人每個月都能收到王縣長捐的錢。"鐵柱說道。

車後的黃尚濱徹底的嚇傻了,本來進了看守所,他想著早晚還能出來,對方總不能弄死他吧,最多受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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