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川西的第二天,我們登上了海拔7500米的貢嘎雪山。
在攀登至山頂的瞬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嚴重高原反應。
那一刻,我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呼吸困難。
眼前的美景變得模糊不清,耳鳴聲充斥著我的耳朵,讓我無法集中注意力。
我幾乎以為自己要永遠留在這座山上了。
可不遠處就是代表希望的日照金山。
我在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上,眼淚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
導遊手忙腳亂地給我吸氧。
陸思琪連忙摟著我哄道:
“舒舒,彆哭了!血氧都上來了,你不會死的,不要害怕!”
我搖搖頭,說自己不是因為害怕而哭。
在眾人的幫助下,我從雪山上站了起來,看向不遠處的日照金山,迎向屬於我的未來。
川西這一站,代表著勇敢,代表著我的新生。
從貢嘎雪山回來,我們將拍到的視頻剪輯好,進行配音,最後發到網上。
沒想到的是,竟然火了。
很多網友在下麵評論說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新生。
我也是這樣想的。
在旅行的途中,我重新開始了畫畫。
霍奶奶是名畫家,小時候我被耳濡目染也愛上了畫畫。
可是跟霍廷衍在一起後,他就不允許我畫畫了。
原因很簡單,沈知意是名畫家。
那時候,我以為是自己畫畫,會讓霍廷衍觸景傷情。
可後來我偶然聽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