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芒在天空中閃過,速度甚至比流星還要快。
連蘇陽都看不清旁邊的景色,世界顯得一片模糊。
“如果你有這樣的好東西,為什麽還要用那艘木船?我們會在一個時辰內到達這裏,而不是浪費幾天的時間。”蘇陽有些想不明白。
秋月保持沉默,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但蘇陽又很快地反應了過來。
“那麽...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蘇陽問道。
他很久沒有在和一個女人打交道時,感到真正的困惑。
“你就不能...留在我身邊...永遠?”秋月在腦海中喃喃自語。
雖然她很想大聲說出這些話,但她作為月海女兒的身份是不允許的。
她和蘇陽之間有一堵像泰山一樣高的牆,阻止她說出這樣的話——那堵牆就是她已故的母親,月海。
“沒什麽。我隻是在自言自語,”秋月沉默片刻後終於說道。“隻要繼續愛我的母親,我就會滿足的。”
\\\"...\\\"
這個地方突然變得安靜了。
儘管小船以驚人的速度移動,但風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也沒有碰到他們,仿佛除了蘇陽和秋月之外,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東西存在。
“是這樣嗎...?”蘇陽繼續默默的盯著秋月,表情平靜,但內心深處,他還在琢磨著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事實上,蘇陽一直在故意避開她,隻是為了他們的關係不會變得複雜。
與此同時,飛舟已經行駛了數萬裏。
“我能看到這座橋的儘頭了,”秋月突然說。
秋月說出這句話後,飛舟迅速停下了。
蘇陽站起身來,沒有任何猶豫的跳下了船。
落地後,他歪著頭看了看橋儘頭的圓形平台。
在這個由閃閃發光的石頭製成的平台上,有一個玉壇。
玉壇前,有一道身穿裂紋銀甲的身影,散發出隻有在戰爭中才能感受到的鋒利嗜血氣息。
任何看到這件破舊盔甲狀態的人,都能從盔甲上孔洞和凹痕中分辨出它曾經遭受的殘酷經曆。
這個身影也保持著磕頭的姿勢,顯然是在崇拜祭壇所代表的東西。
看到這道身穿銀甲的身影,蘇陽目光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所以我是對的...這個韓信果然是下階的士兵,“他說著,雖然隻看到了後麵,但一眼就認出了那件銀色的鎧甲。
\\\"...\\\"秋月默默地看著那磕頭的身影。
“我感覺不到他的任何生命,”她過了一會兒說。
蘇陽沒說什麽,走到韓信麵前,想看看他的臉。
然而,隻有一個骷髏頭。
這骷髏頭上還有大片的裂紋,說明韓信頭部受了重傷。
“就算是在你生命最後的時刻,你也在向天帝祈求...多麽忠誠...多麽愚蠢。”蘇陽默默的搖了搖頭。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