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書婭人物檔案(1 / 2)







【代號】源天使

【真名】約書婭·風蝕石(joshua·fonspis,拉特蘭為天主社會,一般認為語言為教會拉丁語。拉丁語中fons為“源泉”pis為“石頭”)

【性別】女

【戰鬥經驗】兩年

【出身地】不明

【生日】8月15日(聖母升天日)

【種族】薩科塔

【身高】172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感染者。

·

綜合體檢測試:

【物理強度】標準

【戰場機動】標準

【生理耐受】標準

【戰術規劃】標準

【戰鬥技巧】缺陷

【源石技藝適應性】優秀

·龍門決戰時各項指標如下:

【物理強度】卓越

【戰場機動】標準

【生理耐受】卓越

【戰術規劃】缺陷

【戰鬥技巧】標準

【源石技藝適應性】卓越

·

·臨床診斷分析:

解刨結果表明,該感染者體內臟器已經與礦石病變組織完全融合,肝、腎、肺、心高度結晶化;四肢肌肉在損傷後,再生的肌肉纖維被源石化的礦石液壓纖維取代;胃、腸、膽功能完全衰竭,進食及食物分解等生理活動完全停止。其日常機能及戰鬥技能在其生命晚期,在事實上已經由礦石結晶及特殊的源石技藝活動接管。換言之,在該感染者體內,礦石病不是寄生在她身上的病灶,而是她寄生在一大團源石結晶上延續自己應當更早結束的生命。

進一步的解刨被阿米婭製止了。因此本檔案沒有記載其顱腔內部及其他未提及器官的礦石病情。

為了確保該礦石病感染源不擴散,約書婭的殘骸已經得到了最徹底的清潔和銷毀。拆解與火化的過程中,遺骸發生了明顯的焰色反應,有乾員認為那是所謂的“約書婭的靈魂”在詛咒和咆哮羅德島。

為了應對該突發事件,記敘者調用了約書婭加入我們的意識對該說法進行了否認,成功阻止了事態的進一步擴大。相關事件經過詳見龍門戰役的最終戰報。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99.99%

約書婭已然與源石共舞。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1.7u\/l

約書婭的毛細血管已經被細小的礦石渣堵塞,這導致了大量的血管末梢的軟組織壞死,由於源石結晶及時補充並共生,這並未影響該感染者的戰場機動能力。血液中的源石結晶濃度極高,可以認為是源石結晶裹挾著血液在輸送所剩無幾的養分。

通過實證研究,本文認為源石結晶的養分輸送效率、軟組織修複速度和修複後生理機能的恢複與增強,都遠超該感染者原本的生理結構。一些人稱在這種高度礦石化的身體上延續自己的生命為可怕的苦難和難以接受的悲哀。

而本文稱之為高效。

【客觀履曆】

固執的天使,源石的豐碑,她是在荒原上悲歌的理想主義者,即便最後在大群中看見了整合的本質,依然對自由與平等充滿熱情。

她是整合運動為數不多的,即便看清真相依然堅持本心的人。她是本文記敘者各項計劃中無法忽略的變量,也是記敘者纏鬥多次的勁敵。霜星的盾,愛國者的劍,整合運動殘黨的救贖。

對她重視的組織和朋友趕儘殺絕,是記敘者對其最崇高的敬意。

【物種背景——薩科塔】

薩科塔是撰寫者所熟知的古老語言,世界語的音譯,sankta。在漫長的時間裏,記敘者,或者說記敘者“們”,跨過大半個銀河清理古文明的殖民地和哨站,通過讓古文明那充滿遺憾的物種回歸偉大的地球文明,我們已經熟練掌握了這一預言,遠超古文明那些熱愛亞文化的可悲種群。

約書婭顯然並不是一個典型的薩科塔,但這並不影響記敘者對於這個和前文明遺產勾肩搭背的物種,那來自基因層麵的厭惡。

記敘者並不理解這群把古文明遺產當做神明信奉的物種。信仰古文明的遺產(甚至不是古文明本身)顯然是一種較為原始的拜物教行為。但是根據記敘者對於薩科塔經文的解讀,該物種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信仰是一種奇妙的拜物教。

鑒於羅德島後續的戰略與拉特蘭相關度較低,記敘者不對薩科塔這一物種本身做出過多的評價。請本檔案的閱讀者自行做出判斷。

如果記敘者在讀者閱讀此檔案時還活著……或者說還處於可以溝通的姿態,請重提進攻拉特蘭並拆解大教堂下“律法”的計劃。

人類絕不允許任何淩駕於人類之上的存在。務必將這些過時又傲慢的東西掃進曆史的垃圾堆。即便律法看似維護人類,它也是騎在泰拉萬物頭頂上的存在。

也許它和記敘者在本質上沒有區別。

【人物背景】

由於人證、物證均在戰火中湮滅,記敘者對於約書婭的背景追溯隻能通過在大群中質詢該個體以窺其一二,內容不可避免地帶有約書婭個人的主觀色彩。

但仍然值得一看。此檔案的閱讀者,泰拉大陸苦難的源泉,就在其中。

【主觀背景】在約書婭生理特性消亡後通過腦神經分析及脊椎神經束追溯得知。

·

——距離約書婭確認死亡還有12年

媽媽留給我的守護銃碎了……一個孩子又怎麽可能用得好這個東西?

他們搶走了守護銃的碎片殘骸,然後塞給我一本聖經。他們告訴我救贖之道就在其中。

可是如果要給予我救贖,又為什麽要奪走媽媽被村民們打倒在地時告訴我埋在哪裏的守護銃?

——距離約書婭確認死亡還有10年

我從沒見過我的父親,也不曾聽說聖經裏描述的拉特蘭聖城。

他們說薩科塔都是被眷顧的人,頭上的光圈就是最好的證明……而聽他們說這些,我才知道,那個主並沒有眷顧我。

我和媽媽是被趕出拉特蘭的,也許媽媽就是在聖城之外生下我的。這和她是感染者有關嗎?拉特蘭不應該庇佑弱者嗎?

我用兜帽把自己的光圈包起來,這會讓我感到頭暈目眩,但是我已經習慣了。頭暈目眩也好過皮肉之苦,那些薩卡茲的孩子毆打我時,真的很疼。就連搶走我守護銃的土匪都不忍心那樣對待一個孩子,可這些孩童卻下的了手。

每當被打倒,我就隻能翻閱那本其他種族的孩子看不懂也不屑搶走的聖經。

它說的可能是對的。

·

——距離約書婭確認死亡還有7年

我走不動了。我又餓又渴,我的一切都被奪走了,除了那本聖經。

這個村子的人對待感染者比想象的更嚴苛。礦石病沒有要了我的命,但是他們差點打死我。他們把我關到一個小黑屋裏,不給我吃喝,還讓我推磨。

她找到了我,讓我一起逃走。她不是感染者。

她是薩卡茲。但我覺得她是天使。她比我更天使。

她拉著我的手一起跑出了村莊,連帶著後麵許多想要把她追回來的村民。她是村長的女兒,很快就要和烏薩斯的軍校生結婚了,他很有錢,但是她拒絕了。

因為她看到了我。她一直都在打探感染者的消息,但家裏把她保護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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