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連叫了她好幾聲,蒙前嶼才回過神來。
“前嶼,你在想什麼呢?”唐慕橙見她回神,立即就問道。
蒙前嶼悶聲不吭,正想著該怎麼和唐慕橙說,她在想些什麼,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她一臉地震驚:“你說什麼?葉壺韜不見了?”
葉壺韜吃力地抱著容延和王嵐嵐的孩子,從出租車下來。
好心的司機幫忙把他的行李,嬰兒用品,推車拿下來,皺眉說:“先生,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剛生完呢!你身體我看上去很糟糕,怎麼沒個人接你?這麼多東西你怎麼拿?”
葉壺韜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司機的身邊,吃力地拉著東西,小聲說:“我家裡人都在國外,就我一個人在家,這孩子是我哥哥和嫂子的,他們臨時去了外地,托我照看,你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的。謝謝師傅。”
出租車司機看著他一米八五的高個子,看上去異常單薄的身體,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扯著大大小小行李,一步步挪著走的背影,不禁搖頭歎息道:“唉,這年頭還有小叔子幫著嫂子照看這麼小的嬰兒的,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做得了這麼細心的事。”
葉壺韜不知道出租車司機的同情,隻有滿心歡喜。
他這次下的決定,連自己都佩服自己。他以為自己在軍區隔離區會很安全,一切都是萬無一失的,哪曾想會在那裡看到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他為了躲開那個人,趁著醫護人員換班的時機,偷偷地溜了出去,再趁著站崗的士兵換崗的時候,偷偷地從另一側開溜。
葉壺韜忍不住偷笑,雖然身體很痛,東西也很重,但他迫不及待要告訴唐慕橙他們,他把容延和王嵐嵐的孩子偷了出來。
其實,容延當時對著顧鑫撒謊了。
都快有四年了吧,容延和王嵐嵐的孩子,始終都還是嬰兒的狀態,他們這群沒有人性的畜生,在這孩子的身上注射一種他們很需要的病毒,現在這個孩子就是像他一樣的病毒體,隻不過他們身上攜帶的病毒並不一樣。
“葉壺韜,你趕緊給我出來,誰給你膽子居然敢搶走我們的實驗體?我打死你!”容延手下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股極大的力度一腳把葉壺韜踹倒。
容延的手下手一伸就把沉睡的孩子給搶走。
葉壺韜倒在地上,疼痛哀聲:“把孩子還給我!”
容延的手下凶神惡煞,一腳踹在他臉上,碾壓,吐口水:“呸!就憑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個什麼貨色,居然敢公然跟我們對抗!”
容延在後麵的車裡出來了,他身高一米九,很瘦,臉白,他的身份是Z國的一名政治學家,來這裡是跟著Z國的外交官一同前來。
葉壺韜極度不知所措,痛得快暈倒,他掙紮站起,蒼白著臉:“容延,收手吧。”
他陰沉著臉走過來,一巴掌狠狠抽翻葉壺韜在地,怒吼:“葉壺韜!我給你吃給你住!你居然敢背叛我?”
葉壺韜痛得渾身發抖,眼淚奪眶而出,委屈哭喊:“是,我對你曾經向我伸出的援手很是感激,對我來說,哪怕你是想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的是什麼事情,我必須要阻止你。”
容延將一份資料甩在她臉上,陰森咬牙:“親子鑒定都出來了!這不是老子的孩子!”
他蹲下,用力扯住葉壺韜的頭發,強迫他仰頭,目光噴火:“葉壺韜,你要清楚,我容延就算再怎麼不是人,也不會都給我的親生兒子。”
他狠狠將葉壺韜一腳踹倒在了地上,站起,扯出皮帶,眼中嗜血興奮:“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