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騰饒有風味的看著那個股東,這人叫張強,在厲氏集團算是比較能夠說的上話的,他將文件甩到桌子上,冷冷的說道:“你覺得你有那個權利讓我下台嗎?”
他的態度極為強硬,張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時有人看不下去的為張強出頭,“厲總你怎麼能這麼對張總說話呢?他好歹也是陪你父親打下江山的人,算是你的長輩,你這樣說話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
風騰可不管誰是大誰是小,隻要他坐在這個厲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一天,他就是這個公司的老大。
“長輩?長輩又如何?他是陪我爸打江山的人,但現在守江山的人是我,就好比一個皇帝他坐穩江山,會放過前朝老臣嗎?”
風騰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全都啞口無言,他這話中的意思,分明就是想卸磨殺驢,未免也太直接了些。
但隻安靜了一分鐘,會議室中的人紛紛不滿的說道:“厲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打算繼續用我們了唄?”
“你們要想離開我絕不阻攔。”風騰十分無所謂的回答。
在座的人聽出風騰話中的意思,張強在此時複又站了出來,有些憤恨的說道:“既然厲總再也用不上我們這些老家夥,那老朽也就不在厲總的眼前礙眼了,之前是因為你父親待我不薄,所以我才會儘心儘力的為厲氏集團考慮,看來如今也沒什麼必要了。”
張強說完就離開了,其他人還想挽留一下,但是看著風騰黑下去的臉色,也不再敢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風騰看著麵麵相覷的其他人說道:“還有誰想走?儘管現在跟著他一起走,若是不走的話,那你們就默許完全聽從我的命令。”
聽到風騰的話後又走了一批,剩下的人是寥寥無幾,不過這些風騰都不在乎,整個厲氏集團倒閉了又如何,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不過這種威風的日子他倒是蠻享受。
股東大會又一次不歡而散,厲氏集團日後的日子屬實令人堪憂。
其實風騰所做的這些都是藍池在暗中掌控,將股東趕下台也是藍池的一個計劃之一。
張強在離開公司後,便驅車回了家中,但他總覺得背後有人追隨,當他回到家後,卻發現房間漆黑一片,無論他怎麼喚自己老婆,也沒有人應答。
就在他剛要開燈的瞬間,房間的燈突然亮起,隻見張強的妻子被人綁在椅子上,嘴上也被封上了布條,周圍儘是一群長相粗魯的大漢。
這副景象著實是嚇到了張強,他剛想靠近妻子,在沙發處便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張總是吧,久仰大名。”
張強循聲走了過去,發現一個陌生的男子坐在他的麵前,張強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綁架我的妻子?”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張總知不知道該怎麼做,若是你做的選擇沒錯,那你的老婆和孩子將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