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統統感染病毒,提取唐慕橙血裡的抗體,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要知道結果。”
埃爾文的命令一下,所有研究人員麵麵相覷,有人站出來提出來了異議,“一個星期太短了,病毒在人體內有潛伏期,沒那麼快就發作。”
“是嗎?”埃爾文想了想,問:“那要多久?”
“兩個星期差不多。”
“太久了。”
埃爾文不想夜長夢多,畢竟太多人想要抓唐慕橙,他必須儘快得到結果。
“埃爾文先生,兩個星期已經是最短的了。”那人也很無奈。
為了研究結果的準確性,他們也不能縮短實驗時間。
“那行,你們最好動作快點。”
說完,埃爾文看向沒出聲的金曼麗,見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便走過去,伸出手剛要碰到她,她一個側身躲開了。
“埃爾文先生。”她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埃爾文訕訕的收回手,問:“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金曼麗轉頭看向那些忙碌的同行,說:“我想這次的實驗我恐怕不能加入。”
“為什麼?”
金曼麗嘴角揚起一絲譏誚的笑意,語氣冷硬的說:“因為我不想殺人。”
這話又把埃爾文激怒了,他眯起眼,目光異常的陰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金曼麗咬著唇,沒再說什麼。
因為她知道以埃爾文這種窮凶極惡的人,絕對可能會在一氣之下殺了她,哪怕他三番兩次的放過了她。
見她不說話,埃爾文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說:“你放心,等事成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你就不怕唐慕橙自殺嗎?”金曼麗問。
他可是答應了唐慕橙不動那些人的。
可唐慕橙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讓人做實驗,這不是擺明了不守承諾嗎?
埃爾文冷冷一笑,“她以為她是誰,還想威脅我?想都彆想,我要做的事,沒人阻止得了。”
在唐慕橙以自己的生命要挾的時候,金曼麗早就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你為什麼不阻止了?”埃爾文同樣也有疑問。
之前他讓做實驗,她可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這會兒卻安靜了,實在太奇怪了。
“有用嗎?”金曼麗反問他。
埃爾文一愣,隨即仰頭哈哈大笑,“算你識相。”
看著笑得十分得意的埃爾文,金曼麗眼底一片冰冷,落在身側的雙手悄然握緊。
她不是識相,而是不想以卵擊石。
要是想逃出去,她就必須讓埃爾文放鬆警惕。
而想他放鬆警惕,那就是聽話。
隻要自己足夠聽話,埃爾文絕對會慢慢鬆懈下來。
想到這裡,金曼麗心理頓時充滿了信心,她相信自己和唐慕橙一定能逃出去的。
埃爾文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隻當她是終於認識到他有多厲害了,心情不禁很是愉快,難得的說:“那你就彆做實驗了,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