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衍見他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隨口詢問了一下他是有什麼事情,結果這人不僅不回答自己,反而還對他呈現出戒備的狀態。
見此,厲南衍不由得對他手中的那個密函更為感興趣了。
墨玫瑰見厲南衍這麼說,便也點了點頭,仔細將密函拆開,閱讀了一遍。
將密函看完以後,她整個人的神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厲南衍觀察著她細微的表情變化,試探性詢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名差使立即瞪了厲南衍一眼:“首領和上層的事情,豈是你可以過問的?趕緊住嘴!”
厲南衍嘴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她回不回答,那是她的選擇,我問不問,是我的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一番話將那名差使給氣得不輕,他滿臉通紅的看著厲南衍,但是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便將語氣放狠了一些:“你彆以為你會說幾句話,就有多麼了不起,我告訴你,我們是不會把你當做自己人的,因為你就是一個從頭至尾的叛徒!”
這名差使雖然沒有親眼見證,厲南衍將顧西決他們給送走的事實,不過他也聽著內部的人添油加醋地講了一些大概,由此對於厲南衍壓根就沒有什麼好印象可言。
這名差使不斷對厲南衍進行言語攻擊,終於也讓一臉嚴肅的墨玫瑰,神色微微發生了變化。
“住口!”她毫不留情的對差使嗬斥道:“既然站在這裡,那就代表著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們胡亂攻擊我們內部團體的任何一位,我絕不輕饒!”
她的口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肅穆感,讓那名差使嚇得肩頭顫了一顫。
他神色中立馬多出幾分愧疚,畢恭畢敬的對墨玫瑰開口道:“對不起首領,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墨玫瑰的表情這才緩和了幾分,“行了,你先下去吧。”
那人退出去的時候,還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厲南衍。
墨玫瑰對於他,簡直特殊的過了頭。
這會兒室內剩餘的人已經不多了,厲南衍想到剛剛那個差使一臉謹慎的樣子,又對著墨玫瑰詢問道:“這封信函裡,是寫的什麼內容?”
墨玫瑰微微皺眉,並沒有立即回答他。
厲南衍不罷休地接著問道,“怎麼了,不方便透露?”
墨玫瑰有些恍然的搖了搖頭,“也不是,隻不過……”
厲南衍像是故意在挑戰她的心理底線一樣,裝作迷惑地繼續詢問:“隻不過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墨玫瑰看了一眼他平淡中帶著幾分不解的神色,解釋道,“就是上頭那邊要組織一個重要的會議,需要我去參加罷了。”
這個消息可謂是十分重大了,厲南衍心裡微微收緊,表麵上卻仍然是一副不動於泰山的樣子。
既然話都說出了口,墨玫瑰也不再遮攔了,她伸手揉了揉眉心,眉目間出現幾分苦惱,“自己這邊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處理完呢,現在又要安排時間去總部那邊,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弄得這麼火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