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洲這次來之前就是抱著誌在必得的決心,沒想到風瑤半點不講理。
他還想努力一下,於是說:
“風摘雲,景家和風家聯合對你來說也是有利的,未來我可助你接手風家,何樂而不為?”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趕?”風摘雲手放在背後的巨劍劍柄上。
景元洲見這邊油鹽不進,周圍還有圍觀的內門弟子。
他向來愛麵子,轉身離去,不忘拋下一句狠話。
“你們會後悔的。”
說要就打算走。
“等一等。”風瑤叫住了景元洲。
景元洲腳步停下,轉頭看向風瑤,情緒忽然輕鬆了不少。
“想明白了?”
迎接景元洲的是一道劍氣。
劍靈老爺爺快速吞食景元洲的殺氣。
在吞食殺氣之後劍靈老爺爺明顯看起來帥氣了很多,原本就耀眼的劍,更加的囂張。
一把地階的劍散發著天階的光芒。
連圍觀的弟子們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從指縫往外麵看。
景元洲迅速拔劍抵擋。
本以為風瑤要跟他一戰,卻沒想到隻是拔了一下劍就收回去了。
景元洲臉色鐵青站在原地。
這是他一生中最憋屈的日子。
以前誰不捧著他?
他握著腰間的劍試圖動手,風摘雲站在了他麵前。
門外,長生門上來支援的弟子到了,三女兩男。
“大師兄,怎麽了?”一個身著黃衣的女子立即走到了景元洲麵前。
這黃衣女子手上拿著一把紫玉劍。
此女是景元洲的三師妹,也是舔狗,原書中做了傅雪和景元洲的老媽子幫忙帶娃處理家事,默默奉獻。
比陸星月都還過,畢竟陸星月一下就死了,她實打實乾了一輩子活。
景元洲轉身,“沒什麽,我們走。”
黃遲遲連忙追了上去,“大師兄你沒事就好,師父怕你出事特意讓我們來看看。景夫人又托人送信來了。”
景元洲沉默不語,十分冷漠。
黃遲遲看得出景元洲很生氣,立即道:“我回去之後給大師兄做酥仁餅,大師兄喜歡吃嗎?”
景元洲沒說話,而是加快了走路的步伐,被風家當眾拒絕,太丟人了。
黃遲遲喋喋不休,“大師兄,禦神宗的人來我們宗門了,有要事商議。”
景元洲聽到這個消息愣了一下,禦神宗居然這麽快就來了。
他轉頭看了風瑤一眼,“你可聽到了?”
他雙眸有一絲得意,這代表他先前所說的禦神宗的事情是真的。
風瑤就算是再傲慢也不至於用長生門去賭吧?
“聽到了。又如何?”百裏修從門外緩緩走來,“長生門是沒有治療精神病的藥了嗎?放景首席來我問仙宗撒野。”
景元洲握緊拳頭,冷冷看著百裏修。
黃遲遲指著百裏修道:“你這人說話怎麽這麽難聽?”
百裏修輕輕一笑,“我不僅說話難聽,我還打人。”
抬手,修長的指尖一道道的靈氣快速撥弄,漂浮在空中的琴弦,發出道道靡靡之音,強勢壓下。
看得出,百裏修是很不高興。
風瑤看到了百裏修頭上的殺氣,濃烈不化。
“我們走……”景元洲出手阻攔想出手的長生門弟子。
畢竟這是問仙宗的地盤,他們在這裏占不到便宜。
“風瑤,我讓你考慮一日,若是你依舊否定,那就別怪我了。”
風瑤沉靜的眸中沒有半點波瀾,“不用考慮,否定。”
“好!很好!”
景元洲拂袖離去。
“出了這檔子事,小瑤兒為何不通知我?”百裏修收起琴走到風瑤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