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遞上一張手絹,她遲疑時,男人便自已上手,替她擦拭汗漬。
“王爺,妾身自已來吧。”她伸手要把手絹拿下,然江逾聲卻躲開,“王妃替本王按摩,已是我的福氣,替你擦汗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大事嗎?
她所學、所見、所聞都是女子出嫁從夫,要將夫君照顧好,哪有夫君照顧自已的?
何況,他還是淮南王!
愣神間,他已經將她的香汗擦乾淨,然後將手絹丟在了一旁的春凳上。
聞姝嬌羞的下了床。
走出屏風後,就楊生喊了清寧。
不多會兒,清寧著人提了熱水進了洗浴間,這才去洗掉一身的汗膩。
嘩啦啦的水聲。
在這夜裡十分的清晰。
江逾聲閉目養神著,可那水聲總是惹人遐想,他不止一次的臆想過姝兒入水後的畫麵。
洞房花燭夜時,他見過她白皙的身子一角。
腦海裡的畫麵更是洶湧不得了。
低歎一聲,他不免自嘲的想,近來怎麼越來越像個登徒子了?
連下半身都控製不住。
聞姝洗好澡,換上新的褻衣褻褲,走到床邊時,隻見江逾聲緊閉雙眸,似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的先吹滅了燭台。
然後才悄悄的爬上床,就怕吵醒江逾聲。
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此時渾身燥熱,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耳廓都燥紅透了。
江逾聲難熬透了,直到聞姝呼吸均勻,他才無奈的睜開了雙眼,側目看了看她朦朧的側臉,想著今日容洵說的那些話。
他的命運真的因為聞姝而改變了嗎?
王府過了三日的安寧日子。
在十二這天,鎮遠將軍府又來請聞姝回去一趟。
江逾聲已經去上朝了。
離他下朝還有一個多時辰,清寧問她要不要回將軍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