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嗬嗬,”蘇汐琰輕笑,眼淚卻流了出來:“你知不知道媽媽彌留的時候,有多想要見你一麵?生了我之後大出血,可即便是這樣,她足足抗了半個月!隻想見你一麵!那時候你在哪裡?你在國外,是天之驕子,是人人稱道的有誌青年!你欠我的我可以不計較,可你欠媽媽一條命!你拿什麼彌補!”
“汐琰——”
蘇汐琰抹了一把淚:“蘇區長還是叫我蘇小姐吧,彆讓人聽到了,影響您的仕途。”
說完,她捂著臉快步重新走進了會場,任憑蘇廣海在身後一聲一聲的叫,怎麼都不肯回頭。
Mask說的沒錯,真的是他。
蘇汐琰去洗手間裡大哭了一場,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憔悴。
她給Mask打了個電話。
還什麼都沒說,Mask就先開了口:“我在會場大門外等你。”
她對著鏡子用紙巾擦乾臉上的淚水:“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上,知道你要來之後。”
她進了會場已經至少有三四個小時了,Mask一直等在外麵?
“汐琰,”
“嗯。”她應了一聲,快步往會場門口走,一出大門,果然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卡宴停在路邊。
Mask下了車,將她抱上了後座,發動車子,一路回到了榕江酒店。
Mask抱著她進了屋,直接把人放在了床上,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蘇汐琰被沉沉的壓著,微微推他:“你今天不用忙嗎?”
“沒什麼比你更重要。”Mask俯身吻她的唇,“猜到蘇廣海可能會找你,怕你難過。”
蘇汐琰苦笑了一下:“從前的日子比現在更難過,還不是就這樣熬過來了。”
“在我麵前,你不用這麼堅強,想哭就哭出來。”
蘇汐琰搖頭:“我不哭,我憑什麼要哭?我隻是有點想我媽媽,我都沒見過她,隻看過幾張她的照片。”
Mask心疼的吻她的額頭:“還說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