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琰.......”
“你彆叫我!”蘇汐琰打斷他:“二十多年前,你為了前途可以拋棄媽媽和我,而是多年後,你為了前途還是置舅舅們的生命於不顧!媽當初怎麼會喜歡上你?!”
蘇廣海臉色沉了下來:“長輩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汐琰,我沒有儘到一個父親應該有的責任,但是這也不能怪我,我當時讓你媽媽去打胎,她死活都不去.......”
“夠了!蘇廣海,你還有沒有人性?!”
蘇廣海也生了氣:“有你這麼跟親生父親說話的嗎?蔣霞說得對,你從小沒爸沒媽,真的是心裡出了問題,欠家教!”
“欠家教的是你那個老來子,不是我!”
狹小的包廂實在逼仄的可以,讓人覺得喘不過氣來。
從小到大,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父親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形象,會不會跟同學們的父親一樣高大偉岸,或許嚴厲,但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眼前這個人,隻是那個叫貝貝的小男孩的父親,甚至還可以是裴汐婷的父親,但卻從來都不是自己的。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不用再顧忌什麼了,”蘇廣海拿出了官場上一貫的冷硬作風,“你舅舅的事情法院已經蓋棺定論,至於你......是你自己說的,你跟我毫無關係,希望蘇小姐以後不要在媒體麵前亂說話。”
“蘇區長放心,我寧願當個孤兒,也不想跟一個識人不清罔顧人命的人扯上關係。”
剛拉開大門準備走出去,正好撞上急急而來的裴汐婷攔住她的去路。
“讓開。”
裴汐婷扯了扯嘴角:“彆出去了,表姐,我這裡有個東西給你看,你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
蘇汐琰想要繞過去,裴汐婷卻打定了主意不讓她離開。
“裴思信出事那天晚上,醫院的病房雖然沒有視頻,但是醫院對麵是一家銀行,正好裝了監控.......”
蘇汐琰陡然間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