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溫暖的外套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抵擋著寒風侵襲我裸露的肌膚,很舒服。
“走吧。”顧時修脫下了外套後,裡麵是很正式的灰色襯衫,和黑色的領帶,一般參加這種場合,他都是穿正裝,很少會穿其他款式。
“你不冷嗎?”我跟在顧時修身後,問道。
“不冷。”他回答得簡潔。
隨後我們就陷入了無話可說的沉默中,經過白天鄧晶兒走紅毯的婚禮現場時,還有人在那裡收場,忙忙碌碌。
到了顧時修的車上後,我想把外套脫下來,他卻製止了,“穿著,我不差一件衣服。”
想起自己肚子裡還有個小家夥,我沒拒絕,重新穿好了他的外套,不然感冒了可怎麼辦。
開到半路,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來。
一個下午加晚上,我都沒吃一點東西,餓起來有種抓心撓肺的感覺,和以前的饑餓感很不一樣。
我忍不住了,“顧時修,你找個飯店把我放下吧,我吃點東西自己回去就行。”
顧時修扭頭看了一眼我的肚子,然後便帶我直奔飯店。
當我看到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飯店大門時,我不肯下車,“我不想在這裡吃,我想吃街邊小店的飯菜。”
我終於理解了鄧晶兒之前口味的多變了,腦海裡像是有一個點菜機,一下子轉一下子停,菜名也陸陸續續冒出來,想吃這個想吃那個。
我現在很想吃路邊小店裡那種重油重鹽的口味菜,不需要什麼營養搭配或者健康乾淨,就隻想吃進肚子裡再說。
“你本來就胃不好,還要去吃路邊攤?”顧時修有些不認同。
“你管我!”我餓得煩死了,惱怒地說,“不送就算了,我自己打車去!”
說完我就準備開車門下去。
顧時修沒開車門鎖,我打不開,便又氣衝衝地罵他,“你想餓死我是不是?我都和你離婚了,你管我吃哪裡的飯菜,神經病,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