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月底,嶺洲女高。
“擁有一顆北大心,領跑未來人生路。”
紅色大字橫幅下,北大導師聲音中氣十足。
“宋昭禾同學,祝賀你以709的高分被我院錄取,這份通知書,是我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8月30日八點我們會派專車接你去北京。”
宋昭禾看著手裡鮮紅的錄取書,眼睫發熱:“好,謝謝老師。”
她和導師道謝告彆,離開高校,一路拿著通知書走回家。
考上心儀大學,高中三年的努力有了興盛花果,宋昭禾內心無疑是激悅的。
路過軍區訓練基地時,看到了那抹挺拔的綠色身影。
此時,陸琮聿正眉眼冷峭訓練著新兵。
一聲聲軍令下,輕風一陣陣撫過。
記憶被無聲吹動,宋昭禾將錄取通知書放進了藏色背包裡。
十年前,她的父母積勞成疾,不幸犧牲在研究崗位上。
差點成為孤兒時,是十六歲的陸琮聿朝她伸出了手:“要不要跟我走。”
這一跟,就是八年,從那時起陸琮聿,就成了她名義上的小叔。
陸琮聿將她帶到軍屬大院,手把手的將她養大。
在所有人都認為女娃沒用的思想裡,他堅持讓她讀書。
在物質上也沒有虧待她,隻要彆的女同學有的,最新流行的發飾、裙子、西式糕點。
陸琮聿都會買給她,且比彆人的更精致,更耀眼。
院裡都說,陸琮聿軍裝下的繞指柔,隻在她宋昭禾麵前釋放。
青春躁動,愛意也在積年累月裡慢慢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