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挑眉。
秦琛,「他們倆沒我們倆般配。」
蘇沫聞言無語。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陸滄回頭朝兩人看過來,「你們倆是在說悄悄話嗎?還是覺得我這個房間空氣都隔音?」
這意思就是兩人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蘇沫難得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尬笑,「四師兄,你還好吧?」
蘇沫這句還好,讓陸滄頓時板了臉。
蘇沫側頭給秦琛使一記眼色,示意他去把陸滄穩住。
秦琛會意,邁步上前,蘇沫則是走到阮卉身邊,朝她好一頓擠眉弄眼。
阮卉現在的打扮頗為另類,上半身還是陸滄的襯衣,下半身穿著昨天的運動褲。
看著秦琛摟著陸滄的脖子去了書房,蘇沫抬手戳在阮卉肩膀上,一下又一下,沒用勁兒,就是點著玩兒。
「什麼情況?」
「坦白從寬,老實交代。」
在陸滄那通電話打出去的時候,阮卉就知道蘇沫這關她必然過不去。
既然瞞不住,那不如直接老實交代。
「一時興起。」
蘇沫戲謔,「嗯?」
阮卉低聲,「當然也是圖謀已久。」
蘇沫忍俊不禁,「既然是圖謀已久,怎麼不想負責?」
麵對蘇沫的問話,阮卉眸色一暗,沒正麵回答,而是抿了抿唇說,「你當初為什麼一直鬨彆扭不肯接受五哥?是因為不喜歡?」
蘇沫臉上笑意收起幾分。
當然不是。
她當初不接受秦琛,是因為她的病。
阮卉人往落地窗上倚,指尖香菸燃到了菸蒂,她側頭往窗外看,挑動紅唇說,「沫沫,我也有我不能走出這一步的原因。」
蘇沫,「家庭?」
阮卉聲音極輕回應,「嗯。」
蘇沫,「你是怕你那個蛀蟲弟弟和吸血的媽……」
蘇沫知道阮卉的家庭情況。
不過知道的並不多,有那麼幾次,她聽到過阮卉那個弟弟給她打電話要錢,還有她那個媽,隻要不給,就又哭又鬨……
蘇沫話說至半截,阮卉出聲打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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