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湘笑的如此甜,傅少欽並沒有說什麼。

他一向話少。

沈湘也習慣了,知道他內心並不是外表那般冷鷙無情就行了。

兩人一同陪著夏淑敏聊了半小時天,喂了夏淑敏吃了飯,然後便又一起離開,出了醫院門來到停車處的時候,看到嚴寬就站在車外。

這幾天天氣有些陰冷,沈湘看到嚴寬站在車外跺著腳,搓著手的時候,她便從隨身包包裡掏出一個小巧到剛好窩在掌心裡的小迷你暖水袋,來到嚴寬麵前,一臉含笑道:“給。”

嚴寬:“......”

眼前的沈湘,像個高中生小妹妹那般一臉爽朗的笑容看著嚴寬,嚴寬都有些恍惚了。

這是那個一臉寒冰,一臉從容淡定,一臉老成,什麼時候都顯得漠不關心,總是冷冰冰的沈湘嗎?

一點都不像。

她很暖,也很主動。

“我觀察了你好幾次,你和其他司機不一樣,其他司機都是坐在車裡等老板,可是你每次都是站在車外,等傅先生馬上要上車的時候,你給他開車門,你很敬業,可是敬業也好保護自己的手啊。”沈湘甜甜的笑看著嚴寬。

嚴寬再一次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是和彆的司機不一樣,彆的司機都坐車車裡等老板,那是因為他們就單純的是司機,然而他不是,他不僅是司機,他還是傅少欽最為貼身最為信任的保鏢。

他隻所以站在車門外,並不是專門為傅少欽開車的,而是再以這樣的方式保護傅少欽,他之所以冷天了卻也不帶手套,是因為若果真的遇到對手想要謀害傅四少的時候,他這個貼身保鏢脫掉手套在與人搏擊,就完了。

而帶著手套,很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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