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女傭沒沾什麼便宜,她也沒吃什麼虧,就這麼著吧。

畢竟這是傅家老宅,她不想在這個宅子裡惹事。因為女兒沈唯一在這裡。

她不能不為唯一考慮。

剛才之所以打電話叫嚴寬過來,不是讓嚴寬來給自己撐腰出氣的,而是防止那兩個女人還手的。

她一個人,是打不過兩個女人的。

“夫人,您為什麼不進去?”嚴寬好心的問沈湘。

雖然夫人話很少,有時候你跟她說十句話,她可能一句都不回你,但是嚴寬始終都覺得夫人有一顆熱心腸。他到現在還記得,六年前夫人為他買的那個小可愛暖手寶。

那個小暖手寶,他保存至今。

沈湘噓出一口氣,平和的看著嚴寬:“嚴助理,你知道嗎?六年前我在這棟恢弘的彆墅的大廳內,被全南城的貴族圈子的人聯合起來封殺我,他們說我是勾引他們富家公子的撈女。

他們聯合在一起,要把我從南城趕出去。

在這個大廳內,那些人差點弄死我。

現在想起六年前的事情,我覺得就仿佛在昨天那樣,兜兜轉轉,隔了六年,我又來到了這棟彆墅外麵,我......真的沒有勇氣進去,嚴助。

我不是一個勇敢的人。

我沒有勇氣在一次承受那樣的侮辱。”

聽到沈湘這樣說,嚴寬的心中突然一酸,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夫人......”

沈湘突然微微一笑,她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怎麼,怕我跑了?我知道你今天身負看管我的義務在身,所以我不會為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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