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是來起父親的骨灰的。不想再惹是生非了,而且少欽每天日理萬機的,他不能將時間耗費在這裡。沈湘再一次誠懇的說到:“對不起,踩到您的腳了我可以陪您去醫院看,如果踩壞了您的鞋,我可以陪您,也請您,口下留德。”
“喲!一個娼!你還知道什麼是口下留德?你口下倒是有德,你都有德到用你的嘴活掙錢了!你哪兒來的野貨色,在這兒嘚啵嘚,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我晦氣死了!你給滾滾滾,死出去!”女人衝著沈湘罵道。
沈湘:“你太過分了!”
“喲!”女人把包往旁邊沙發上一放,抬手戳著沈湘:“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了啊!我今天有事我跟你講,我沒空在這裡跟你撕你到還蹬鼻子上臉了,讓我瞧瞧,讓我瞧瞧你什麼貨色?”
沈湘:“......”
她覺得自己出門才沒看黃曆呢。
她就是下來和丈夫和女兒在一起吃個飯,她礙著誰了?
沈湘怒瞪女人。
在這一刻,女人也看清了沈湘:“是你?”
沈湘一怔:“你認識我?”
她雖然在座縣城生活了十二年,但是她又已經十五年沒有在這裡,她在這個縣城裡沒有朋友,有的隻是屈辱,她也不認識誰。
“你果然是沈湘!”女人的語氣更囂張了。
“我一大早的聽沈翠珊說了,說你回來了,說你住在高級的酒店內從事那種工作,我還以為她說著玩兒呢,原來你果然回來了,果然住在這裡,你還真敢穿啊,穿著一身睡衣褲跑出來,沈湘,人家都還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呢,你這跑到自己土生土長的家門口來賣了?”女人叉起了腰來回走動著謾罵沈湘。
沈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