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們這些人都是來問媽媽要腎的嗎?”小姑娘可憐巴巴的問傅少欽。

“唯一,回家!聽爸爸話,馬上回家!”傅少欽立即命令沈唯一。

他要這裡應付這些記者,他不能讓孩子出現在記者麵前。

沈唯一卻堅定的搖搖頭:“我要保護媽媽,爸爸,媽媽是不是欠了她們的腎?”

傅少欽:“......”

小姑娘有自己的一套理論:“爸爸,媽媽就算欠她們的腎,她也不是故意欠的,媽媽肯定都是為了我。”

想起以前的往事,小姑娘眼圈便紅了:“我們過了好幾年的辛苦的日子,媽媽為了能讓我穿上一件漂亮的洋裙子,有好幾次都問工地上的老板提前要了工錢。”

“還有一次,為了給舅舅買輪椅,媽媽還問人家借了錢。那時候也有人逼著媽媽還錢。就像現在逼著媽媽還腎是一樣的。”

小姑娘的解釋,讓眼前的父親,更是有了殺人的衝動。

殺個人對他傅少欽來說,那根本是眨眼都不在眨眼的。

可現在為了自己的女兒,他現在隻能淡定。

必須淡定!

沈唯一又對父親說到:“爸爸,我昨天問了容容阿姨,容容阿姨告訴我,每個人都是有腎的,我也有,我可以抱我的腎還給他們。”

說著,小姑娘一轉身,便毫無畏懼的走向了大門口。

“唯一!”

沈唯一沒回頭。

她來到門邊,抬頭看著那些記者。

記者們都愣了。

“你們是來向我媽媽要腎的嗎?”沈唯一稚嫩的童聲問道。

她咬字很清晰。

清晰到,讓記者們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見沒人回答,沈唯一又說道:“我是我媽媽的女兒,我可以把我的腎,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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