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雄被保鏢扶住,然後後退了好幾步之後,他才無比疑惑的問道:“潘昊暘!你你不是潘家的四公子,你到底是誰!說,你!是!誰!”

這一刻,彆說秦紋予有所懷疑了。

就連傅正雄也有著深深的懷疑!

不僅如此,傅正雄還有著滿腔的,幾乎要火山爆發的怒氣!

潘昊暘朦朧的醉眼無比蕭條的看著傅正雄,自嘲的嘟囔著:“我是誰?我是誰?我我是誰?”

“哈哈!嗬嗬嗬!你給我定義我是誰了嗎?”

“既然你不曾定義我是誰,你又有什麼權利問我,我是誰?”

“啊!”

“你這個老雜毛!你告訴我,你來告訴我!你來告訴我我是誰!你為什麼不給我定義我的身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是誰?”潘昊暘抓住傅正雄的衣服,幾乎要把傅正雄的老骨頭架子搖晃散了架。

傅正雄:“”

潘昊暘突然鬆開了傅正雄,他一回頭,都看到那被雨臨時的,十分乾淨黑肅的墓碑上。

那又慈祥又和藹,又優雅又漂亮笑容。

她的頭上有絲絲白發。

她的眼神那樣溫和,溫和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憂鬱。

她是那樣的美麗。

她的美麗,成了一種永恒。

她永久的躺在了這墓碑之內。

潘昊暘看著這墓碑上的照片,突然嚎啕大哭的邁遠道:“你!你為什麼要死!你為什麼不等我看你一眼,你就死了!”

“你怎麼這麼狠心!”

“他狠心!你也狠心!你們都狠心!”

“他問我我是誰?我是誰啊?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誰,你來來告訴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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