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雇傭集團?”沈唯一又問道。

“就是很強大,能保護唯一和媽媽的一眾保鏢集團。”沈湘不想讓女兒知道太多,便做了這樣的解釋。

“哦那君伯伯對我爸爸還真的是好。”沈唯一說到。

沈湘:“”

沈唯一抬頭,央求的表情看著沈湘:“媽媽,君伯伯現在是病人”

沈湘笑了。

她蹲下身去,一把把唯一摟在懷中,無比欣慰的說到:“我的唯一真是媽媽的驕傲,我的唯一雖然很彪悍,很勇猛,對什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我的唯一卻又一刻善良的心。”

“我的寶貝說的對,君伯伯和你爸爸的關係很好,他隻是在姍姍阿姨這件事上處理的不對,但總的來說,他依然是你爸爸的朋友,他現在病了,我們應該給他送花。”

沈唯一點點頭:“嗯,我媽媽真棒!”

“好啦,這些花兒都由唯一來選吧,唯一喜歡什麼,就選什麼。”

小孩子的眼光和大人的,真心不一樣。

小姑娘選的花兒是狗尾花,夠味草,黃色的額鬱金香,黃色紫色相間的雛菊。搭配起來顯得無比童趣,十分活潑。

這樣的一束花被沈湘甩在病床前的床頭櫃上,沈唯一心疼呢。

病床上的君景瑜也心疼。

他平時是個不怎麼喜歡小孩子的男人,自然也就不喜歡小孩子眼光挑選的花兒。

可現在不一樣了。

被他趕走的杜涓姍懷孕了,不久的將來她也會剩下一個小寶寶。

是男孩是女孩呢?

君景瑜無比期待。

卻又無比絕望。

以至於,他現再再看這童趣的花兒,都不免觸景生情。

君景瑜抬手拾起那束花,語調低沉而頹廢的說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小姍她現再在哪裡,她吃得飽嗎,穿的暖嗎?可有人欺負她?”

“姍姐現在好得很!”沈湘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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