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瑜囁嚅道:“你,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沈湘再次歎息:“能說什麼呢君先生?她是實實在在在你那裡受到威脅的,彆人再說什麼,對她有用處嗎?隻會是一種壓力。”

“她親自體會到了死亡的威脅,親自感受到了那種伺候了你幾年,結果你讓她淨身出戶,把她僅有的,算作她這今年工資的錢,都要給她搶走。”

“其實說白了君先生,你帶著姍姐出席各式各樣的宴會,帶著她拋頭露麵,這要是換彆人,你找一個大明星,一年你不得給人幾百萬?”

“更何況,大明星會回家給你做飯吃,給你洗頭,給你捏腳嗎?”

君景瑜“”

他被沈湘說的,無地自容。

“所以君先生,其實無論我說什麼,姍姐她都不會相信我,她隻會認為我和少欽是一夥的,我們合起夥來騙她,我可能就是上次說多了,她最近都沒有給我打電話。”

想到這裡,沈湘就心裡一陣酸楚。

她的語氣愈發暗淡了:“我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姍姐。”

沈湘的朋友不多。

拉拉雜雜算起來,也就這麼三四個。

她對任何一個朋友都無比珍惜。

尤其,她第一次見杜涓姍的時候,那時候沈湘都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可能會被人糟蹋,可能各種,在那種情況下,每個人都打壓她。

可唯獨杜涓姍,拿了一瓶水遞給她。

一瓶水不值錢。

可那份情誼,那份平等,讓沈湘記一輩子。

沈湘沉默,君景瑜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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