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君景瑜的首肯下,沒人敢離開。
無論是何有權,亦或者辛宛若,還是田馨,更或者是,剛剛從外麵趕回來想偷偷一睹君景瑜的容顏的另外四個女人,還有何有權的那些手下。
此一時刻,他們通通愣愣的看著杜涓姍。
這個衣衫襤褸,頭發淩亂,比要飯的更像個要飯的挺著大肚子,邋裡邋遢堪比一隻狗的女人,竟然毫無懼色的喊著君景瑜的名字。
她一口一個‘景瑜’。
喊的是那樣自然。
分明是經年累月的在喊,所以才會這樣熟練和自然。
這一刻,他們的心中,除了恐懼,沒有彆的。
偏偏這個時候,君景瑜又說了一句:“小姍,我死了你會開心對嗎,如果你能開心點,我可以去被泥石流砸死。”
這句話一出口,全場人更是愣成了冰雕。
杜涓姍卻平淡的歎:“說的跟我是這場中的女王一樣,景瑜你回頭看看,在場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不是把我當狗來對待的?這些人都是你授意之下才這樣對待我的!”
“你現在告訴我,你願意為我去死?”
“你不覺很諷刺嗎?”
杜涓姍說的對,一生征戰南北,叱吒風雲,風光無限。
其實呢,十足大傻逼。
明明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卻在這些人麵前活的狗都不如,還都是他授意的。
他不是傻逼又是什麼?
君景瑜突然站起身來,猛然一聲怒喝:“朱廣州!”
“在!”朱廣州應道。
“把這屋裡的雜碎,埋了!”君景瑜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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