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這麼記仇。
她雖然沒有為她求情,可君景瑜也放了她不是?
再說了,當時她都自身不保,她怎麼求情?
看到小姑娘哭,鄒大奎立即為難了:“這”
但凡男人,在美色當前的時候,都沒幾個能抵擋的過的。
他為難的對杜涓姍說到:“你看,我這小美人兒容不下你。”
杜涓姍咬了咬唇,然後毫不猶豫的跪在小姑娘跟前:“求求你饒了我一次,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你每天打我巴掌都行,隻要你能想消消氣兒。”
她的話剛說完,那小姑娘竟然真的抬手就打了杜涓姍一巴掌:“這就是你見死不救的下場!”
杜涓姍點點頭:“打得好!”
鄒大奎:“”
他都看愣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立即接通:“哪位!”
緊緊隻一秒鐘,他便對著聽筒說到:“好的,好的。”然後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直走到彆墅外,他才對著聽筒說到:“君爺您說,我全聽您的的命令。”
“好的,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好的!”
短短幾句話,鄒大奎嚇出了一頭的白毛汗。
那一端,君景瑜說到:“交代你的,你都聽好了?”
鄒大奎點頭猶如雞啄米:“聽,聽好了君爺,我知道該怎麼做。”
“掛了吧!”
“是,是君爺。”
收了線,君景瑜將手機交給朱廣州,朱廣州不解的看著君景瑜:“爺,您這是為什麼?”
君景瑜冷冷的說:“讓我的女人,主動回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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