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杜涓姍再說什麼,身後就已經有人叫囂了。
還是個女人的聲音:“誒!你這個大肚婆,你不長眼睛嗎?沒看到京都的君爺在這裡,你一個端茶倒水的上前湊什麼湊?想引起君爺的注意,就你!哼!”
“還不趕緊的離開這裡!”
嗬斥杜涓姍的女人杜涓姍見過。
就在昨天,這女人還在茶室裡和另一個女人吵架。
很顯然,這女人就是想在君景瑜麵前好好露個臉,立個功。
她一把將杜涓姍推開:“離君爺遠一點。”
女人用無比嫌棄的眼神剜了杜涓姍一眼,這才討好的看著君景瑜:“君先生,不好意思啊,在這茶室裡給您接風本來是我哥哥的意思,按理說您來之前我哥哥應該清場的。”
“這是我哥哥做的不到位,沒有把這樣的女人驅趕出去。”
“其實這個女人就是個打雜的,我昨天還看到她打掃衛生呢,怎麼今天就變成端茶倒水的了?”
“感情是她自作主張出來了呢。”
“現如今的人,尤其是那些網紅什麼的,都想出名想瘋了,估計這也是個想露臉的。”
女人三言兩語就為杜涓姍定了性。
定性完畢,她便又居高臨下的命令杜涓姍:“還不滾回你的該呆的地方去,什麼時候這裡結束了你在出來打掃也不遲!”
杜涓姍便略略垂頭:“好的。”
剛一轉身,她又看到了久媚。
久媚正麵擋住杜涓姍,冷冷的笑道:“杜涓姍!你一個在後廚打掃的清潔工怎麼就跑前麵來了呢?你果真是想見君先生想瘋了!”
頓了頓,久媚朝君景瑜笑一笑:“對不起君爺,這個女人一直想見您呢,這不,不服從管束自己偷摸著跑過來都要見您一麵。”
“我看您啊,對她還是太心軟了。”
久媚現在是鄒大奎的新寵。
她經常坐在鄒大奎的懷中,偶爾能聽到鄒大奎在和君景瑜通電話。
所以久媚知道,君景瑜來白海這一趟,關係最近的其實是鄒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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