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水穿刺很痛苦。

出來後她臉色都慘白了,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祈禱了數百遍,孩子一定是潘昊暘的!

三天的等待,猶如一年那般的長。

就在邱寸心坐在病床上不停的祈禱時,潘昊暘進來了。

“親愛的。”潘昊暘了笑道。

“是是你的種嗎?”邱寸心迫不及待的問道。

身後的兩名護士忍不住掩麵笑。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

自己懷的誰的孩子自己都不知道?

卻還能隨便指認一個男人當她肚子裡孩子的爹?

你指認的時候你找一個老實巴交能被你糊弄的也行啊?

你偏偏找這麼一個硬茬。

真蠢!

活該!

這種女人,不知道丟人值幾兩銀子!

潘昊暘的脾氣出奇的好:“親愛的,現在咱們得做一個手術了。”

邱寸心頓時驚了:“怎怎麼了,要做什麼手術?”

潘昊暘依然好脾氣:“既然你那麼喜歡玩男人,玩到自己肚子裡孩子是誰的你都記不清了,那不如我成全你,讓她們給你做一個永久方便的手術。”

他輕描淡寫的對醫生說到:“分泌雌激素的那個東西給她摘掉,不影響她以後的生活吧?”

醫生點頭:“不影響。”

“好,為了她以後方便,也為了她身體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給她摘掉吧。

對了,把她肚子裡的那團肉也順順水人情清理了吧。”潘昊暘隨意淡然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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