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變成這樣蕭索提不起來精神,跟他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他又怎麼能強迫她呢?

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溫熱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她的發絲,不停的說到:“對不起阿姍,對不起,我就是用我這一輩子來償還你都不夠,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我原諒你了景瑜。你依然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男人。”

“我原諒你了。”

她目光溫和的看著他。

“睡吧,我看著你,不會再碰你。”男人摟著她說到。

“嗯。”

她的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肩頭,慢慢的睡著。

他這才敢輕輕的將她放下,饒是如此,他依然沒有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

這個夜,注定了是他的胳膊被壓的麻木的一夜。

不過,對於君景瑜來說,他很滿足。

甚至於一整夜他自己咬了自己手指好幾下。

自己的女人又回到了自己身邊,總覺得這是在做夢。

每一次咬疼了手指才覺得,原來不是做夢,是真的。

他就會不由自主的笑。

就這麼一整夜,一邊笑著,一邊看著自己的女人熟睡的模樣。

翌日

他們收拾停當便去了機場。

老媽媽也是被帶上的,有專門的陪護人員看護,南城那邊的醫院都已經聯係好了。

不僅如此,南城那邊,他們已經說好了要早早的去機場迎接杜涓姍。

通電話的時候,杜涓姍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

在京都住了七八年都沒覺得是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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