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楚宏發,在這個世上任何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很容忍。

楚宏發惡狠狠的說到:“不瞞你說啊徐總,我當時真的很衝動,我已經什麼都顧不了了,我提了一把刀就要把那個男人給剁成廢人,那個男人在我跟前嚇的跟狗一樣的求饒,我都沒動心,我想我弄死他大不了我償命。”

“可就在我舉刀的時候,我的女兒跪在了我麵前。”

“我的甜甜在我跟前哭的無比可憐,我隻有這一個女兒,從小就是我的寶貝,我的掌上明珠,我要是殺人償命了,我的甜甜可怎麼辦?”

“她不僅沒有媽媽了,她也沒有爸爸了。我的小公主怎麼辦?”

“看到我的女兒,我當時硬生生的把這口窩囊氣忍了,回到家我大病一場,一直都是我的女兒和她奶奶照顧我,從那以後,甜甜的媽媽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徐澤言:“你也彆太難過了。”

頓了頓,他問道:“那現在她怎麼又突然找了回來?”

楚宏發冷笑一聲:“為什麼!年老色衰了吧!算下來她今年也有四十了吧?沒有四十也要三十九了!三四歲的女人,在去出賣色相,誰還要?”

“她又好吃懶做,自然是在外麵混不下去了,就想回來靠著女兒。”

“更何況我現在的超市被我經營的很時紅火,這十多年我也為甜甜存了一筆豐厚的假裝,甜甜自己也是工作努力,我想大概是惦記著甜甜的錢吧。”

“我想好了徐總,她要是再騷擾甜甜,我們就去法院告她!我就不信告不贏她!”

徐澤言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來的目的就是來了解情況的。

隻能先了解了情況才能進一步的打算。

這個晚上,在楚甜甜跟前,徐澤言沒再提楚宏發當年的那些事。他們隻是在溝通楚甜甜媽媽的事情。

晚上臨走之前,徐澤言起身告彆的時候,突然問了楚宏發一個問題:“您當時跟甜甜的媽媽,好像沒辦結婚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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