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近很近了,他就能和沈湘,和唯一,還有沈湘肚子裡的孩子團聚了。

他們過著田園生活,無拘無束。

多好?

神思恍惚間,潘昊暘的手機響了。

拿起來接通:“喂?”

“四爺,已經查探戳了,整個南城都沒有傅少欽的人手再看守,航運線上也暢通無阻,我們完全可以回的島上了。”

頓了頓,那人又說到:“隻是四爺......”

“有什麼話,請直說?”潘昊暘問道。

“四爺,您真的要把您的那片小島拱手讓給圖雍嗎?”

潘昊暘沉默了片刻:“我對島嶼,對金錢都不稀罕,我當時和圖雍交易的時候,就是說好的,我不能說話不算話。我今天隻想守著沈湘和唯一過日子,僅此而已。”

“可......”對方欲言又止。

潘昊暘便立即說到:“我知道,你們都是跟著我打拚江山的,你們三十個人儘管放心,每個人我都給你們的賬戶存了五百萬,多的我沒有,五百萬拿去選個地方做個小生意,做大哥的我對不住你們了。”

“我......我總覺得打打殺殺早就不適合這個時代了,還不弱安安穩穩陶藝坊媳婦,做個小生意,將來生兩三個孩子。”

潘昊暘的語氣說的無比真誠。

對方的喉嚨都哽咽了:“四爺,你你對我們是最好的,我們什麼都不要,情願一輩子跟著您。保護您左右,沒錢又怎麼了,兄弟們一起掙。”

潘昊暘也無比感慨:“好兄弟!我明白,我都知道!但是我們不能都這樣漂泊著,我已經決定了,介紹我們的團夥,每個人分五百萬。”

“四爺!”

“我心意已決,不要再勸我了,不過以後你們之中若是任何人又困難,都還可以來找我,聽到了嗎?”潘昊暘說到。

“四爺,遵命!”那人依依不舍的說到。

“好。”

收了線,潘昊暘下意識的回頭看著沈唯一。

見沈唯一不說話,他便開口問道:“怎麼了寶貝?”

“四叔,你要遣散誰?”沈唯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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