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身上有股臭味。”傅少欽口齒不清。
金美恬:“......”
“一般情況下,身上臭味臭成這樣,還......還敢出現在我麵前的女人,真的不......不多......不是不多,是......
根本沒有。”
說著,傅少欽便乾嘔了兩下,然後他繼續說到:“但凡我見過的女人,在見我的時候,她們都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香水味頂風都能香十裡地。能把人的鼻子香成過敏性鼻子。”
“可你......你......”傅少欽眼眸不太聚焦的見著金美恬。
“你......你不一樣,你恰恰和那些女人相反......你身上的這股臭味......正好是頂風呢都能臭十裡。”
金美恬:“......”
這一刻,她想哭。
她想哭好麼!
啊!
這個該死的男人!
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金美恬都想用自己腳底下的高跟鞋鞋底子,狠狠紮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把這個男人的給紮一個血窟窿不可!
可
這是傅少欽。
她不敢。
金美恬看著傅少欽明明是在誇她和彆的女人不一樣,卻每一個字都能把她的心都紮透的言語,她真的是無計可施。
十分尷尬。
可,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聽下去。
“你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一個敢於一身臭味,還......出現在我麵前的。”傅少欽斷斷續續的說到。
金美恬笑的比哭還難堪。
這也成了特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