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捅這個大簍子,對我們可太好啦!
我跟你說啊,現在傅少欽已經和君景瑜翻臉了,兩個人打的頭破血流的,說不定等一會非得有一個人死。
就算兩個人都沒死,但是君家和傅家的一場內鬥,是在所難免的了。”
電話那一端,英銘陷入沉默。
過了有一會,他才問道:“怎麼這麼巧合?”
邱寸心問:“什麼這麼巧?”
“怎麼就在我要和傅少欽對著乾的這個節骨眼上,傅少欽和君景瑜鬨翻了?”英銘問道。
邱寸心也是個聰明人,她立即笑了:“你的意思是,他們在做戲?”
英銘:“你覺得呢?”
“不可能!”邱寸心無比肯定地說道:“這個閔傾容一向都是個戳貨的傻逼,還有傅正雄,這老狐狸這幾天都看孫女不順眼,畢竟是傅正雄父親的葬禮,這事不是傅少欽挑的頭,也不是君景瑜挑的頭,是傅正雄和閔傾容。”
英銘點點頭:“我想也是!我是十分明確的要跟傅少欽對著乾了,就算他們不演戲,我也是要把傅少欽拿下的,他又何必演戲呢?想想也時多此一舉!”
“所以說嘛!”邱村西說到:“沒必要啊,他們起內訌,肯定多重原因,這幾天傅少欽心情一直都不好,他妻子在你手裡,他都急出毛病來了,他卻還得在為他爺爺守喪,你說能不惱怒嗎?
不過,他們這樣一鬨,倒是給了你更多的把我。
怎麼樣,我這個消息,夠有價值了吧?”
英銘笑了:“的確有價值。”
邱寸心立即冷笑了:“事成之後,我還可以給你牽線君家二爺君成蔭,說不定你也會像傅少欽一樣,成為南城之王!你和君成蔭一個京都一個南城,南北呼應。多好!”
“說吧,你想要什麼好處!”英銘不和邱寸心多囉嗦。
“把潘昊暘交到我手上,任由我處置!我要對他扒皮抽筋!”邱寸心咬牙切齒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