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話，英姿心暖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哭的聲音顫抖：“昊......昊暘......”

她撲到他的懷中，肆無忌憚的哭：“昊暘，我終於......終於等到你了對不對？”

潘優鳴的聲音溫潤的猶如一汪能夠治愈百病的清泉：“是的，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的苦難，不會再讓你哭了。

”

“嗯。

”英姿聽到潘優鳴這樣說，哭的更厲害了。

“還有你。

小鬼。

”潘優鳴回頭看著潘明賽：“以後四叔供你讀書，把醫術全都傳給你，休息了，四叔給你做飯吃。

”

潘明賽：“......”

她嘴裡原本是塞了一口牛肉的，這個時候一哭，一嘴的牛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那個樣子的她，卻笑了。

這邊的傅少欽和沈湘你看我，我看你。

兩個人都是足夠冷靜之人，尤其是傅少欽，什麼樣的大風浪沒見過？

可這一刻，他突然沒了方向。

他甚至不知該從何問起。

他隻重複了剛才的那句話：“你是誰？你真的是昊暘？”

這怎麼可能？

是他親眼看著潘昊暘死在英銘的槍口下，是他親自帶著潘昊暘的屍身去火化。

又是他親自把昊暘葬在母親的墳墓旁邊。

這不會錯。

傅少欽從不相信鬼神之說。

潘優鳴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也隨之變的低沉，淒涼，就仿佛在訴說一個遙遠的故事一般：“我到底是誰？我是潘昊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