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傅家的兒子。
嚴寬權當潘優鳴就是潘昊暘。
“小四爺您彆著急,那座山就在南城,南城的西南角,很偏僻,但再偏僻我們也能找到地方,我們這就回南城,估計明天就能找到。”
“明天,明天!”潘優鳴重複著。
一向冷靜溫和的男人,此時此刻卻焦灼,恨不能一分鐘就趕到南城,趕到那座山上。
恨不能立馬見到那個女人。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但,潘優鳴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或許,他即將見到自己的生身母親。
其實自己都已經不奢望了。
他早已經不奢望此生能遇到自己親生的父母,但是在真正有希望找到的時候,他的內心還是無法做到平複的。
他總想看一看那個一眼都沒見過的女人。
總想問一問,當初為什麼要遺棄他?
為什麼?
一個晚上加上一上午的時間,都讓潘優鳴無比的煎熬。
坐在飛機上,他度秒如年。
下了飛機回到南城,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他不休息,變相立即上山去尋找那個女人。
結果被傅少欽阻攔了:“優鳴!你冷靜!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要冷靜,你願意聽哥的話嗎?”
潘優鳴點點頭,聲音都哽咽了:“哥,我願意,我當然願意聽你的話,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哥,你理解我一下!
我想見她。
馬上就得見到她!
我已經,已經活了快四十歲了,你明白嗎,哥?”
傅少欽點點頭:“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你,但是昊暘,現在已經夜裡十點了,所有的山都封上了,我們上不去。
再說了,那個人從年齡來算,她已經五十多歲快六十歲了。
半夜三根我們去找她,老人家經不起折騰。
萬一她不是你的母親,我們豈不是,太對不起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