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窮酸又怎麼了?”舒琴笙淡定的說到。
“你這個老女人!老的牙齒都掉光了,還你男朋友!你也不嫌丟人!”潘盼盼其實也四十好幾的女人了,隻是,她比舒琴笙年輕好幾歲,穿的又比舒琴笙貴奢,所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謾罵舒琴笙。
“你不要以為我們是小縣城來的就什麼都不懂!我告訴你老女人,雖然你是在南城大都市我是小縣城,可和我比起來,你土的掉渣!就你玩兒的那一套遊戲,我早就看厭了!你和被你推進去的那個男的你們玩兒的一手爛透的好把戲!
你裝的電壓高貴住在這小院子裡。
然後你在從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見不得光的什麼會狗屁會所裡,找一個鴨!來配合你演戲。
這個男的看上去西裝革履,貴公子哥一樣捧著玫瑰花追你。
其實呢!
啊呸!
都是騙人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騙人錢財。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個小院落是租來的吧,你靠著你這個小院落以及你推進去的你的男朋友演戲,騙了很多有錢男女的錢吧!”
一番話說的無比理直氣壯。
可,舒琴笙聽了這些卻無比淡定:“潘女士,請問你抓到我騙人的真正把柄了嗎?”
潘盼盼胸有成竹的說到:“實不相瞞,我們是跟蹤一個女人過來的,我在我弟弟家裡也見過那個女人,我想你們一定是同夥,那個女人就在這附近的車裡坐著,她一到現在都不敢出頭露麵。
這說明什麼?
說明,那個女人跟你,和你推進去的男人是一夥兒的。
你們就是一夥窮酸犯罪團夥,你們下騙一些小姑娘老娘們假如你們團夥跟你們一起騙人,上麵,你們就騙像我弟弟這樣的心軟又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手中錢財。
隻可惜!
你們的騙術太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