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姥姥並沒又把那個男人帶在家裡過夜。
姥姥是個很潔身自愛的女人。”
“你這個孩子!你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快告訴我你姥姥,你姥姥去哪裡了!”沈湘急的,想打沈唯一。
其實她一直是個冷靜的人。
隻是,在遇到母親的問題上,在冷靜的沈湘,也會變得不冷靜。
如果母親出了什麼意外,她真的這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怪她,平時對母親的關心不夠。
怪她!
沈唯一長噓了一口氣,翻著眼珠想了想一會兒,嘴裡喃喃說到:“嚴顏阿姨和銘震舅舅明明還沒結婚,可姥姥跟嚴顏阿姨強調了兩次讓她離婚,這話分明就是十分突兀和意外。
姥姥說這話的啥意思,肯定要是引起我們的注意。
這說明,她現在應該是處在一個危險境地。”
“你姥姥有危險,你姥姥有危險,不,我不能讓你姥姥有危險。”不等沈唯一把話說完,沈湘便要往外衝。
“媽媽!”沈唯一叫住沈湘。
“你冷靜一下媽媽,你冷靜!你這樣是救不出姥姥的。”這個時候,十二歲的小女兒,比三十出頭的媽媽更冷靜。
沈湘喊著淚看著唯一:“那是我的媽媽。”
唯一點點頭:“我知道的媽媽,你先冷靜,你聽我說。”
沈湘快速的點頭,強迫自己冷靜:“你說,你說。”
“媽媽,我們現在先要報警,容容阿姨,你打電話報警。”沈唯一一邊對母親說,一邊喊閔傾容。
閔傾容迅速撥通報警電話。
沈唯一又繼續說到:“我覺得姥姥這通電話,肯定是一個暗示,什麼暗示呢?
姥姥為什麼說起離婚?
她還說什麼?
她當年的婚姻不幸?
姥姥所謂的不幸婚姻,是我那個外......林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