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銘震:“......”

想想也的確是。

“那伊芸回來,到底是什麼情況,伊芸怎麼一回來就去了傅四哥的辦公室?”舒銘震陰沉著臉問道。

“對不起,銘震弟弟。是我的錯。這個我承認都是我的錯,我一路上坐飛機,聽到的最多的就是彆人議論,南城的傅少欽怎麼怎麼。

下了飛機做出租車的時候,出租車的司機也跟我說了不少傅少欽的傳奇人生。

我當時就有點不服氣。

我心想,當年我離開的南城的時候,傅少欽還是個連傅家門都進不了的小要飯的。

怎麼現在就變得如此叱吒風雲了?

我還記得,我五歲那年跟著舒爺爺去傅家做客的時候,傅少欽和他的母親就在傅家的門外,像小要飯的一樣,還是我施舍給他的點心呢。

我到現在還記得,我那麼好心的把點心放在他腳邊。

他卻高傲的昂著頭,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就很好奇這樣的人,是如何繼承了傅氏集團的企業的。

我也想問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年我給他點心的恩情,要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呢!

我就是,好奇,所以跑去他公司看看而已。

我沒想到,他......傅少欽像個強盜一樣,硬生生叫保安把我給推出去,然後惱羞成怒還叫了警察來抓我。

其實到後來,我在進了拘留所之後就想明白了,傅少欽為什麼那麼惱羞成怒了。”

舒銘震都快被伊芸的說辭氣糊塗了。

人家竟然到最後還能找出傅少欽惱羞成怒的原因來?

舒銘震不怒反笑的問道:“好,好!你倒是說說,傅少欽為什麼惱羞成怒?”

伊芸看了看在場所有人一眼之後,這才支支吾吾說到:“因為,他急著要在辦公室和那個叫嚴顏的,偷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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